浮潜熊

下班(塞雷娅x赫默)

 

两个可怜社畜的加班日常x


 小短篇,上回和空藏老师脑过之后就也想写写ww但我好慢!而且根本没写出啥来,就、就当水喝吧(跪


如果接下来有时间我想试着想想HPparo,虽然我觉得我想写的和大家想看的可能不太一样就是了🙈



正文

 

 

当最后一个补丁加载完毕,看着陷入漆黑的屏幕上映出了自己有些不耐的倦容,赫默撑着桌子揉了揉发酸的眼眶,重新将搁置在一边的设备检查单拿了起来。笔尖熟练的勾画了一圈,单手摸上还留有余温的机箱,在最后环视了空无一人的实验室之后,赫默从工位上拎起围巾和外套关灯锁上了门。

 

纵使走廊在白炽灯管的作用下明亮如常,但鞋跟与地面形成的空荡回响难免还是有些渗人,但此时此刻赫默却无暇将思绪引入到恐怖电影的俗套桥段中,她倒是希望灯光可以再昏暗一下,长达十二个小时的实验让她不介意闭着眼睛走出这栋大楼。

 

玻璃门在她面前自动开合,赫默揉了揉发酸的脖颈,毫不意外的在建筑的拐角处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塞雷娅在路灯下安静的等待着,淡黄的微光将她象牙色的长款风衣染成了深秋的颜色。

 

不好说是恰巧还是不巧,在赫默想要开口之前传来了火石摩擦的细微声响,瓦伊凡的肩膀随着呼吸轻微起伏,当她放下手时,一阵白烟旋起,她看到塞雷娅只是安静的望着烟雾在空中打起了圈,直到缓缓地在灯光下消散开来。

 

赫默踱着步子的靠近引起了瓦伊凡的注意,她朝着黎博利的方向侧过身子,娴熟的弹掉了余烬上的烟灰,塞雷娅夹着香烟的手指轻抬,示意对方稍等片刻便独自走进了灯光之外阴影中。

 

赫默点了点头,将脚步止于灯光的范围之内,不自觉的将注意力转到了那忽明忽暗的火星上。烟草的味道还残留在空气中,耳羽不自觉的贴平在头顶上,她向上提了提围巾,直到羊绒上的柑橘芳香围绕在鼻间。

 

虽然对于塞雷娅抽烟这件事,赫默还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觉,但不管怎么说,当走近时被对方远离的感觉都不会好受就对了。

 

“您比我预想的要早一点。”

 

19点58分,赫默抬手看了眼表。或许是塞雷娅的发言听起来更像是在为让对方等待这件事感到抱歉,她不怎么在意的耸了耸肩,将双手插在外套的口袋中,布料接触皮肤时凉意让她蜷起了手指。

 

“如果您还记得我们的正常下班的时间应该是5点就不应该这么说。”

 

况且今天是周六。赫默平淡的补了一句。

 

她仰头看向漆黑一片的夜空,城市的夜晚在灯火的映衬下根本不可能看到星星,试图学着瓦伊凡的样子轻呼一口气,十一月的哥伦比亚还没有冷到那个程度,不成型的白气一经呼出就立刻消散在空中,略显稚气的模仿换来了阴影中瓦伊凡低哑的轻笑。

 

要是放在平时,或许较为年少的黎博利会不满的试图刺破对方那无时无刻不显露出的年长者余裕,但不是今天。她将小半张脸都埋藏在围巾之中,凭借着良好的夜视不露声色的端视着对方精致伪装下的那抹倦意。

 

“听说古代种的瓦伊凡的确是存在会喷火的类型,是这样么。”像是为了加深印象,赫默的指尖在画了几个圈。

 

“那只是没有任何理论支撑的谣言,只有《巨龙和她的牙医》里面才会这么演。”塞雷娅沿着对方的指尖朝不远处不断旋升的烟雾看去。

 

“而且我确信那样的吐息之中不含尼古丁。”

 

“我认为那也是剧情需要,那部戏另一个主角可是个牙医。”

 

塞雷娅勉强的笑了笑,身边的这位黎博利学者似乎在影片的选取上没有特定的倾向,有时她会拿着两人份的咖啡拉着瓦伊凡一起认真的看完一部关于解剖学的严谨纪录片,有时也会捧着爆米花窝在瓦伊凡的怀里一同吐槽那偏离逻辑的爱情故事。

 

说不上来那种更好,塞雷娅只觉得两种观影时光同样的充满乐趣,只要前者不要安排在晚餐之后。

 

“所以说,电影?”

 

“嗯……”

 

犹豫通常表示着拒绝,于是塞雷娅换了一种提议。

 

“或者酒吧。”

 

“塞雷娅,那根本不是你所想的。”

 

赫默轻轻地叹了口气,再次回绝了这个想法。

 

被说中的瓦伊凡像是有些举棋不定的陷入了沉默,她用拇指抹了抹额头,接着又将滤嘴抵在了唇间,摇曳的火星明亮过后又暗淡了下来,白烟在升起时绕过了犄角末端,橘色微光在烟雾中显得模糊不清。

 

大概不止自己度过了艰难的一天,赫默想到。

 

塞雷娅向来不透露自己在工作上遇到的麻烦,但通过今天在各种同僚闲谈中隐约听到了对方的名字被提起了不下二十次似乎可以映证这点。

 

虽然这很难从瓦伊凡那波澜不惊的表情中显现出来。

 

于是她朝着瓦伊凡的方向又靠近了一些,用眼神制止了对方想要退后的步伐,赫默来到了塞雷娅的面前。

 

有些犹豫的从口袋中抽出了手,在对方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并默许的低下头时,赫默悄悄松了口气,抬手将掌心积攒的温热贴附在对方的脸侧。

 

 “我知道城西有家不错的餐厅。”

 

无意识的侧过头去贴合住对方的掌心,塞雷娅抿起嘴角,直望向黎博利琥珀色的眼睛,真诚又固执的吐露出脑子里的最后一个提案,赫默忍不住低头笑了笑。

 

“我知道。”

 

她的拇指指腹温柔的沿着下巴摩挲,掌心贴合着对方略显冰冷的肌肤,划过颈部的线条,四指指尖向后延伸,有一下没一下的按摩着瓦伊凡的后颈。

 

“那家的牛肉派很棒,恰巧我也会做。”

 

看着瓦伊凡像是被逗笑一般夸张的挑起了眉毛,赫默偏头捏了捏对方的耳根为自己辩解着。

 

“至少我知道它的做法。”扭头瞥了眼瓦伊凡刻意拉远的那只夹着香烟的手,赫默故作一本正经的接着说。

 

“而且如果要尝试的话,趁你味觉被破坏的时候尝试最好。”

 

“羽毛会沾上味道。”黎博利的耳羽就在她的脸侧,感受着后颈的肌肉在对方的安抚下逐渐放松,瓦伊凡似笑非笑的轻柔提醒着。

 

“我几乎都要贴在你身上了,事到如今我还会在意这点么。”耳羽抖动的轻拍在对方下巴上,赫默淡淡的回应着。

 

身前的瓦伊凡笑着没有说话,好似在等待着她下一步动作一样,表面上神态自若,眼眸里却终于闪起了期盼的光。

 

她是在提醒我还差最后一步了。赫默笑叹着摇了摇头,按在后颈上的指尖轻微发力让对方顺从的俯下身子,围巾上柑橘香气与烟草苦涩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赫默知道那同样都是塞雷娅的味道。

 

“来吧,塞雷娅。窝在沙发上裹着毛毯,牛肉派加上纪录片。这难道不也是一个完美的周六夜晚么。”

 

塞雷娅无可奈何笑了笑,摸了摸下颚上残留的温度,她看了眼手里快要燃尽的香烟,没有什么留恋的将它掐灭。

 

“除了纪录片以外的部分听起来都相当完美。”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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